从毛蛋、叫花鸡到信阳美食最高境界泥巴烧鸡，很多美食居然都和饥饿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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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江枫

　　

“过去我们河南穷，好不容易买瓶酒，自己舍不得喝，都紧着客人喝。”在电影《手机》中，河南籍名嘴严守一这样解读为何老家农村的男人如此热衷向客人劝酒。而北京人沈雪，被这样一席话打动了，仰起脖子，一碗酒就下肚了。

　　在另一部电影《一九四二》中，河南遭遇天灾，还燃起战火，食物的匮乏的场景，至今仍令我头皮发麻。
　　河南虽然是中华文明的发祥地，但是自古多灾多难。人们对饥饿的恐惧和对抗饥饿的技能，都深深地刻在了基因里。而这种基因，豫南的信阳人更加突出。因为并不久远的历史上，信阳人曾经历过一场现代人无法想象的饥饿。
　　饥饿带来的恐惧，让信阳人自然而然地掌握了对抗饥饿的技能。

　　每到新年，在信阳的大部分农户家，“鸡鸭成群”都会被写在红纸上，贴在鸡笼或者鸭架上。这是一种美好的期许，同时也是极容易实现的愿望。以至于，21世纪已经过了五分之一，河南城镇化已经达到相当比率，但信阳的农村，仍然是“鸡犬之声相闻”。而且，很多老人，还保留着自己母鸡孵蛋的传统。

　　但是，母鸡孵蛋，终究还是不如机器靠谱和稳定，一些最终没有破壳的蛋，也被称为“寡蛋”，丢弃可惜。用“舌尖式”的解释就是：虽然没有孵化，但是这颗蛋里，仍然是优质的蛋白质。于是，节约而精明的信阳人，将毛鸡蛋试着做成能够骗过嘴巴和鼻子而能顺利下咽的食物。没有想到，其独特的“寡”（不可描述），却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风味、风情。“毛”鸡蛋，从废物利用，成了一种在夜市和街头巷尾抢手的街头美食。

　　很多信阳的美食，或多或少都与饥饿和食物的匮乏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比如闷罐肉、桶鲜鱼、大肠汤。都是物质匮乏、没有冰箱时代，聪明智慧的信阳人，在保存食物之中，阴差阳错、鬼使神差发现的转化之美。
　　从信阳走出来的著名诗人、作家、资深媒体人老荷踏波，以独特的笔触，再现出信阳美食的美。他最新上架的以信阳为背景的长篇小说《我的爱人化蝶了》，将信阳人对食物的充分利用和发掘，描写得十分细腻、神奇。

　　小说中的大反派钟山，牙牙学语说的第一个字就是“杀”。而这个从小就嗜杀成性的孩子，从杀戮中，得到内心的满足，也得到了口腹的回报。小说中，钟山母亲刚孵出的小鸡，长着淡黄的绒毛，小钟山只伸出一个手，扭住其中一只小鸡的头，拇指和食指一错，那小鸡把头歪到一边，在地上转上几个圈，就再也起不来了。
　　不管怎样，再小的鸡，也是一坨上好的肉。不知道真相的母亲，把小鸡放了盐、油，裹了泥土，塞进灶膛里。不一会，一丝一丝从烧裂的泥缝里散发出来的小鸡肉香，就飘了出来。母亲剥开泥土，把小鸡递给钟山。小鸡的皮肤有些焦糊，但是对钟山来说无所谓，他接过来，细致地咀嚼起来。小鸡的肉细腻温馨，因为盐分不够，既有些奶腥，又有几许甘甜。

　　小说《我的爱人化蝶了》中，艺术性地再现了大量信阳美食神韵。其中很多场景，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甚至包括那些只存在于记忆中的有关美食的一切。除了美食，相信信阳的读者还能通过小说，发现很多自己在现实中所熟悉的事物，被投射进了小说之中。所以，这是一部值得每个信阳人阅读的佳作。
　　目前，《我的爱人化蝶了》已经在番茄小说上架，读者可以通过番茄APP免费阅读，欣赏独特的鄂豫皖淮河文化风情。长篇小说纸质版，随后也将正式出版。点击链接，可抢先阅读http://r3m2u.cn/VofV4